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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中国旅行社发布时间:2012-04-20
简介:西澳一个拥有丰富生态资源的地方,昆士兰则是拥有热带雨林和世界奇迹之一大堡礁。两者相结合会迸发出怎样的梦幻之旅呢?
从昆士兰海岸的热带雨林、海洋中的世界奇迹大堡礁,到西澳大利亚连绵的葡萄酒产区,澳大利亚旅游局设计的“自然奢华之旅”,让每一个投入其中的人深味大陆和海洋的神奇之处。
汽车穿过树林,延绵起伏的田野,经过整齐的葡萄林,沿着平坦或蜿蜒的公路,永远通向一片蔚蓝色的、阳光明媚的大海。
从昆士兰州到西澳,我经过的那些迷人的地方都靠近大海,因为靠近大海,它们似乎更多了许多迷人之处。
大堡礁的陌生人
凯恩斯所在的北昆士兰地区,是世界上唯一拥有两个世界自然遗产(大堡礁和热带雨林)的地方。热带雨林,我有眼不识泰山。倒是大堡礁,如雷贯耳多年。书本、电视节目、旅行社的海报、明信片、照片、别人的嘴……我生活在有关大堡礁的神话里,仿佛他是住在我隔壁的邻居,从来没见面,但整楼的人都在谈论他。
到了悉尼,转机去凯恩斯,从机场候机厅出来,看到那些人都背着大包,穿着休闲,有的还拿着帆板,我知道他们和我一样,要去大堡礁。而离大堡礁越近,听到这个邻居的故事越多。
沿海岸线,我们的汽车上“库克船长”公路,去往大堡礁的路上。在道格拉斯港,我们住在喜来登酒店,这实在让人惊讶,酒店乃至小镇的一切都故意在曲折的海湾边,带着一大片热带的繁茂。所有建筑都不超过棕榈树的高度。满目都是陌生的热带植物,酒吧,餐馆和商店,都被棕榈树、伸展的蕨叶,开花的藤蔓小心遮盖。在海滩上躺下,噪音消失了,人群消失了,灯光消失了,道路也消失了,房屋也消失了,只留下海,海的泡沫,和一直延伸到大堡礁海边的广阔雨林。
我们从道格拉斯港口坐游轮去大堡礁。两个小时的旅程好像地狱之旅。最初还阳光灿烂海面无波,紧接着风雨交加,大船左摇右晃仿佛过山车。几个同行都吐了,女孩们面色惨白靠在船舱内的座位上,不知在喃喃自语些什么。然而船舱外的甲板上总是有人,多数是本地的孩子,他们不知哀伤疲惫为何物,朝着大海欢呼。相比他们,我们是大海的陌生人。
终于抵达大堡礁外围岛屿。游轮公司在海上搭建了宽敞的浮动平台,平台底座直通海底,船与平台相连,成为海中活动基地。这时太阳又出来了,海水从铅灰变成近似深蓝,我们无所期待地上了潜艇,里面已挤进了二三十人,透过玻璃窗和澄澈的海水,展现在我们眼前的是一个闪烁的世界。随着潜艇的移动,一路看到千姿百态的珊瑚群,色彩斑斓的鱼群……我们的心情喜悦起来,女孩们忘了一路的呕吐经历,一副被惊呆了的模样。向外看,离窗几码远,一只大海龟浮在海中央,对我们不感兴趣。我的嘴巴张开,惊讶得忘记了说话,不仅仅是因为看到了那么多海洋动物,还有阳光从上向下过滤的样子,珊瑚不可思议的形状和摇摆。
回到浮桥上,我去游泳,那些令人惊讶的鱼在我身边穿过,虽然海水真的很冷,但我知道没有什么地方再有这么多鱼和美丽的珊瑚了。
接下来,我们坐直升机从空中去俯瞰大堡礁海域,想窥见这个庞大自然奇迹的基本轮廓。在天空俯瞰大堡礁的感觉无比美妙,海水因为珊瑚颜色的不同而呈现出不同的模样。我觉得一切难以置信。这个地球上最大最长的珊瑚礁岛群就呈现在我眼前,而我看到的还只是沧海一粟。据估计,大堡礁沿澳大利亚东北岸延伸2000多公里,包括3000多座珊瑚礁、630个热带岛屿,而这片区域更有至少1500种鱼类,400种珊瑚……这个海底世界,仿佛比陆地世界更为幽暗深邃,人类的目光更难以穿透。
遥远的雨林
我们去黛恩树丛林,据说那时世界还是一整块大陆时期的残余。随着时间的推移,大陆分裂,漂移到远处的角落,气候和环境戏剧性地变化,刺激了其他地方的生态变化,可黛恩树因为某些构造上的侥幸,逃脱了这一切,结果有了其他地方没生存下来的植物。据资料说,1972年,牛群在这里一处丛林食草后,神秘死亡,经过调查,发现是被一种澳洲奇子树的种子毒死的,而这种树被认为在一亿年前已从地球上消失,而现在黛恩树丛林却有。科学家这才开始意识到,澳洲乃至澳洲北部的雨林是多么古老和独特。
我想象了一下,亿万年前,恐龙们就住在这古老的黛恩树丛林里。如今,恐龙们消失了,丛林还在。
在黛恩树丛国家公园旁边的度假村Silky Oaks Lodge& Healing Waters SPA,有50间搭在树林中的树屋,每一间都用动物名字命名。我们一间间走过去,考拉、袋鼠、翠鸟……以及闻所未闻的澳洲动物。我们躺在露台的吊床上,耳边是虫鸣声、河水哗哗的声音、树木簌簌的声音。大海就在不远处。在这黑暗,浓密的丛林里太容易就睡去了。突然醒来,听到一阵吧嗒吧嗒的脚步声,仿佛来自某个遥远的纪元———不是人,不是恐龙,是一只野鸡走过。
对于澳洲,我们觉得自己像一个闯入者,放大了胆子,又屏住呼吸。
那些新奇的动物让我们惊讶。汽车行驶时,司机要我们注意公路两边的丛林里常有袋鼠出没。我们去一条河边散步,被告知那河里有鳄鱼。我们去一处海边,发现那里立着一块告示牌,警告游客们注意箱底水母。于是我们紧盯着大海,河流,丛林,害怕错过了什么,终于就这样错过了什么。
在凯恩斯野生动物园里,我们看到了更多的动物,包括考拉。我抱着它,舍不得放下。它害羞,胆怯,而我惊讶,勇敢。我在合影时被告知,有袋类动物原始、温顺,容易被吓,于是,它们跟游客每合一次影就要回到饲养人的手里接受几分钟的心理安慰,而且每隔半小时左右就要换另外一只继续跟喜欢猎奇的人类合作。我小心地抱着考拉合影,希望没打扰它,在梦里能梦到它。
在热带雨林的一个露天餐厅,一个澳洲土著男人给我们谈起他们的文化。他头发蓬乱,身上绘满图案,赤身裸体,仅有一条围裙护住私处。作为最古老文化的守护者,这些澳洲土著认为黄金时代是整个世界的伊始。我没有问现在我们是在什么时代。他首先用他的族语和我们打招呼,我们听不懂,后来,他改用英语,我们都听懂了——当世界混沌一片的时候,有一条彩虹巨蟒在熟睡,当它梦见土地,土地就出现了;梦见了人,人也就应运而生。因此,这条巨蟒被土著奉为神明,并将黄金时代与彩虹巨蟒主题融入了土著人的绘画艺术中。
我着迷于这个故事,去寻找相关的土著人的绘画作品。最后在一个商店里买到了绘有一条巨蟒、一只鸭嘴兽、一只袋鼠的回力标。
面朝大海,葡萄美酒
在去西澳首府珀斯前,我不明白一百多万人为什么会选择生活在那里。是什么东西,让他们不选择生活在澳洲的东海岸,而跑到这最西边的大海的尽头?澳洲的东海岸不应是最生机勃勃的地方吗?像悉尼、墨尔本,不才是大城市的榜样吗?在这里,西面是蓝色的印度洋,东面是红色空旷的沙漠,西澳不是太孤单太偏僻嘛!
然而,珀斯给我的第一印象不错。恢宏的高楼并不多见,有的是一长段阳光充足的海湾,和海湾里航行的三三两两的帆船。我们去了国王公园,正赶上当地9月的野花节。那公园是我见过的世界上最大最好的公园之一,它具备了一座城市公园应有的全部——游乐场,鸟兽类保护区,漫步区,植物园、高山草甸,纪念碑——大到我有些担心自己会迷路。
游人不多,草坪上有人晒太阳、看书,推了婴儿车的妇人一脸悠闲。树下的草坪,空气中树木和青草的芳香,五颜六色的野花,不远处的喷泉……一切都在召唤我,快坐下来,乃至躺倒在蓝天绿地上。还有野鸭子妈妈带着鸭子儿子在池塘里嬉戏。颇有情趣的是,它们根本不怕我们,即使走到它们身边,也丝毫不会像国内的动物一般,惊惶失措地四处奔走。
在这个开放式的植物园里,我还看到了无数繁茂和奇怪的植物。
一种人称袋鼠爪(Kan garooPaw)的,是西澳省的省花,看起来有趣可爱,有着红绿黄黑的花瓣,像极攀爬在枝干上的小袋鼠爪;一片粉紫、鹅黄或雪白的Ev erlastingDaisies,枯萎时花瓣仍然紧连着花心,因此被取名为“永恒”。澳大利亚的国花金合欢(Wat tle),同时也是极具代表性的西澳野花,金合欢以黄色居多,毛绒绒的,成片开在野地里。事实上,整个澳大利亚的植物资源似乎无穷无尽,从昆士兰州北部热带水汽蒸腾的丛林到珀斯繁花似锦的凉爽台地,也许只有了解澳大利亚巨大的气候差异和地理差异,你才能明白,这片大陆是多么神奇。
我们又去了西澳著名的葡萄酒产地玛格丽特河。玛格丽特河,早已不单纯是一条河的名字了,这里是世界级葡萄庄园、醉人的美酒和美食所在地的代名词。长约100公里的玛格丽特河谷,密密麻麻地分布着近百家葡萄庄园。
玛格丽特河的土地和气候和世界闻名的葡萄酒产区法国波尔多地区非常相似,由于靠海,有着强烈的海洋气候,再加上这里渗透性极佳的花岗岩和片麻岩的砂砾土地,非常适合种植葡萄。据了解,这块小小的河谷每年葡萄酒的产量占澳洲的24%左右。
汽车不断向前,穿过树林,像蜜蜂寻找花朵一样,我们寻找酒庄。许多酒庄都掩映在树林后面,多少次,连司机都忘记了方向。找到一个酒庄,我们就停下来,吃鱼和水果,喝葡萄酒,然后上路去下一家,白云从天上飘过,我们乐不思蜀。
再继续沿着海岸往南走,到达大陆的尽头,大海的开端。一座白色的高大灯塔孤独的矗立在海角,这座建于1895年的澳大利亚最西南角的LEEUWIN灯塔保护得非常好,至今仍在发挥作用。登上灯塔,猛烈的风吹来,我们紧紧抓住栏杆,远处印度洋和南大洋的两海交汇处的海水相互冲击,交汇,汇成不同的颜色。
从远处看,大海都是平静的,但到了海上才知道步步惊险。这是我们这几天在海上旅行的体会。灯塔的意义,恐怕大海上航行的人比我们这些陆地上的人体会得更透彻。澳洲拓荒者的艰辛与孤独也许一半就是拜大海所赐。越过遥远的寂寞的大海来到这块陌生的土地上的第一代澳洲移民,也许正是出于对幸福的渴望,才种下第一株葡萄藤,乃至有了今天的规模。大海,成就了这一切。
在海风沉醉的早上,我们坐船去看鲸鱼。船行驶在大海的脊背上,大海如野马般将我们抛向天空,又落回它的背上。谁也不知道鲸鱼在哪,何时出现。我们紧盯这深蓝的大海,怀着同样的期待。突然,它出现了,首先是一道水柱,后来是它庞大的黑色的身躯。我有某种眩晕感,那不是船的颠簸带来的,而是我看到了大海奇迹中最惊人的一处。一条,两条,乃至三条鲸鱼,仿佛一个家族,游起来就像浮动的岛屿,慢腾腾地、平静地、稳定地前进,突然又消失不见,只留下水柱一样的泡沫在海水中升腾。
我们期待与鲸鱼的再一次重逢,等待它跳出水面,一个优美的鱼跃。然而船要返航了。这是最令人兴奋的时刻,但我承认,这里面也有些悲伤。
是到该结束旅程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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